读笔:中国如何融入世界经济
WTO accession and performance of Chinese manufacturing firms
Brandt, Loren, Johannes Van Biesebroeck, Luhang Wang, and Yifan Zhang. “WTO accession and performance of Chinese manufacturing firms.”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07.9 (2017): 2784-2820.
原文链接:https://www.aeaweb.org/articles?id=10.1257/aer.20121266
上世纪九十年代和本世纪初中国生产率的增长速度非常惊人,大部分人认为这是因为中国的贸易自由化改革和外部投资准入的放款。然而,本文认为这些国际开放改革对本土企业也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作者采用了世界银行的关税数据,并映射到了中国具体的各个工业类别上,以获得使用和产出层面的关税数据,以此衡量贸易自由化程度,随后作者采用企业层面数据估计了生产函数和TFP,研究了中国贸易自由化的程度对markup和TFPR的影响,结果表明,即使进口渗透率不高,关税下降对进口品价格也有显著削减,进而导致国内商品价格降低,然而,降低投入关税也直接降低了边际成本,这进而导致了markup的提升,同时,更严重的竞争让代理问题更严重的企业(SOEs)更有动机去实行强激励措施。
通过技术和工业政策学习来实现经济增长和发展。书中分析了工业后来者如何制定战略和务实的政策框架,以激发学习热情,推动生产能力发展和创新动态。作者们强调,国家的学习过程对于构建竞争优势和全球经济中的地位至关重要。
How Nations Learn
Lin Justin Yifu, Jun Zhang. “China: Learning to catch up in a globalized world” in Kenichi Ohno and Arkebe Oqubay(eds), How Nations Learn: Learning to Catch Up and Lessons for Late Latecomers, 2019,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发展和追赶的过程已经从市场驱动的资源分配问题转向学习和能力积累。这对于理解国家如何通过工业化和技术创新实现经济增长具有重要意义,而工业政策是国家学习的核心,对于制造业的学习驱动至关重要。作者讨论了不同国家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发展经验,注意到,国家的学习是一个复杂的互动过程,涉及激励、能力和制度,政府的干预在其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Made in China
Yun-Wing Sung, “Made in China: From world sweatshop to a global manufacturing center?” Asian Economic Papers, 2007, 6(3);
原文链接:https://direct.mit.edu/asep/article
中国的改革带来了国际贸易和投资的飞速增长,然而,中国在国际投资和贸易上的效率值得深思,一方面,中国出口品的增加值非常低,另一方面,制度问题导致外商更多的和效率高的私营企业合作,而效率低的国企往往获得政策优待,此外,FDI更多看重中国廉价劳动力而施行“技术剥削”。
然而,作者认为,中国计划经济的很多扭曲只能在转型期间慢慢纠正,此阶段依赖外资是一种“次优选择”,然而,给予外资过多不必要的优惠可能会导致这一段时间的延长。另一方面,早期政府激励过于追求量,导致了增长过程中对质量,科创,环保的忽视(世界血汗工厂),尽管目前看已经转型成为了制造中心,但具体的质量和高增长价值产业还有待提升。
转型时期的外商直接投资
罗长远,张军,“转型时期的外商直接投资:中国的经验”,《世界经济文汇》,2008 年第 1 期:27-42.
原文链接:CNKI
中国在经济转型时期吸引了大量的FDI,然而,中国本身的资本存量较多,同时这些FDI实际并未换取太多“技术”,因此,作者整理并分析了新的中国吸引也需求FDI的解读框架。
一方面,中国存在严重的金融扭曲问题,包括SOEs有资产无效率,私人企业融资困难,引进FDI相当等于将金融分配这一问题直接“外包”给了外资企业,同时FDI也能消除生产配置上的扭曲,利用外资生产大量比较优势的产品出口国际市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有利于国际关系的改善(大外资的“游说”作用),另一方面,财政分权诱发了地区竞争,因此各个地区争相引进外资,提升产值GDP,同时中国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和地理因素天然吸引欧美和东南亚外资,这些因素综合作用下形成了中国FDI引进现状。